尼采的悲劇源自酒神與日神,代表著一系列具有辯證性的二元概念;而「一桌兩椅」象征著一種對話關係。把尼采的悲劇置於「一桌兩椅」的極簡舞台以呈現,似乎是天然之合。
「椅子」象征著位置,演員在兩個「世界」裏尋找位置與方向。
有個細節很有趣:
劇初,幕布前,兩位演員拿著椅子尋找位置或方向,而桌子在幕布之後。後來,桌子被搬到幕布前,而另一只椅子卻不見了。
若果「一桌兩椅」這一基本的對話結構被打破(缺一桌子或缺一椅子),交流是否還能繼續?我們能否繼續與他人對話,我們能否繼續與自己和解…… 或者,這正是悲劇的內核?